何其猛家屋门口。何其猛板着冰冷的面孔,拦住要进门的春萍:“今后,你别再为孙喜禄的事登门找我了,我帮不了他什么忙。”春萍惊呆了,生气了,但忍耐着,乞求地:“可是……他四处跑买卖赚钱,也是为你们呀!他往你们兜里揣过不少钱啊!”
“你胡说!”何其猛真像受到了污蔑,冲动地提高声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往我们兜里揣钱?有账本?还是有我们的收条?你说这种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们有错,错在用人不当!让他当了副总经理。他利用我们给他的权力,贿赂、贪污、犯法!他还在外地胡言乱语,牵连我们。能牵连上我们吗?我们能为了几个臭钱,跟他同流合污吗?我们都是遵守党纪国法的人!”
春萍在惊呆中久久地站着,望着何其猛的脸,望着他的眼。何其猛一点也不躲闪她的目光,相反也直直地瞪着大眼狠狠地、蔑视地、恼怒地直视着她。
许久。春萍冲口嚷叫:“你不是东西!你忘了!前天亲口对我许下那些话,原来你是虚情假意,引我上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