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既应了他,不多加干涉他和卫槐君之间的事,只盼着早一天获得自由之身,安生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知文琅,绝不是信口胡诌的孟浪之人,他既许诺此事,自不应该再叫他多添惦念。
于是应道:
“不急在一时半刻?还请大爷让咱家先把饭吃了吧,这一走辛苦几何,我妇道人家只知心疼自己丈夫的身子。”
太簇面露一分尴尬之色,用咳嗽掩了过去,并没有再说什么。
秦深用手背一触面碗,便对伙计道:
“小哥儿,面冷了些,麻烦再过水焯一焯,只添些葱蒜盐粒就成了。”
伙计被方才变故吓得心惊胆战,又见太簇威仪身板,器宇不凡,像是当官的武将,自然不敢怠慢,只说重新给下一碗新的,也是方便的很。
文琅由秦深押着,重新坐到了位子上。
他偏头看去——见她云鬓乌黑,眉目之间又温和细腻,方才的举止动作、说话口气,心念之人只有自己,当下便柔肠百般,心中眼底满满皆是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