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字研究》 1931年
《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 1931年
《金文丛考》 1932年
《卜辞通纂》 1933年
《古代铭刻汇考》 1933年
《古代铭刻汇考续编》 1934年
《金文余释之余》 1934年
《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 1934年
《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 1935年
《殷契粹编》 1937年
为了“要达到另一个高峰”,作者所做的多方面“准备”中的这两个方面的积累和成就,已足以令人惊叹不已!唯其如此,当作者在40年代中期终于出版了《青铜时代》和《十批判书》时,他可以自信地认为:“在这里把古代社会的机构和它的转变,以及转变过程在意识形态上的反映,可算整理出了一个比较完整的轮廓。”[22]依作者原先的计划,他还想写到古代社会在“艺术形态”上的反映,包括论述文学、音乐、绘画、雕塑等方面。因种种原因,这个计划没有实现。然而,他在1939年出版的《石鼓文研究》,不独论证了秦襄公时期的社会制度,而且通过以石鼓文同《诗经》做比较研究,认为石鼓文“在诗的形式上每句是四言,遣辞用韵、情调风格,都和《诗经》中先后时代的诗相吻合”。“故从文学史的观点来看,《石鼓诗》不仅直接提供了一部分古代文学作品的宝贵资料,而且更重要的贡献是保证了民族古典文学的一部极丰富的宝藏《诗经》的真实性”[23]。这些话,是作者在1954年《石鼓文研究·重印弁言》中说的;但作者的这个认识,却早已包含在本书初版的《余论》之中。作者还有《屈原研究》。这都是关于文学方面的。作者曾经写过《隋代大音乐家万宝常》一文,所论虽是属后代的事,但其中也涉及古代。[24]事实上,作者已经涉及古代音乐方面的问题了。作者对青铜器花纹、形制的研究,也略略叙述到与古代绘画、雕塑有关的问题。郭沫若没有实现撰述古代社会的“艺术形态”之专书的计划,但他在理论上和具体研究上确已迈出第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