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拆开了孩子给的糖放进口中,旋即,眸色缀上亮色。
香草巧克力的味道,他挺喜欢。
看着孩子委屈的模样,吃着糖的男人就像孩子们最恨的大魔王似的,还饶有兴致地道:“小学生,在想什么?”
粥粥没说话,抬手抹了把眼睛。
这一抹,眼泪彻底决堤,吧嗒吧嗒的打湿了他的裤腿。
“嗯?”萧慎无情地追问道,“有烦恼可以说出来,叔叔看在你妈妈的份上,一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粥粥还是不吭声,就是一味的默默掉眼泪。
这一幕倒让萧慎觉得不像许意了。
许意不开心的时候,有话会说。
解无忧好像也不是这种性子,那个男人,话比许意还密。
半晌,他皱起了眉。
突然想起过去的少女晃着他的肩膀说,“你不开心了你有话你说呀,干嘛和个闷葫芦似的什么话都不说,急死我了!”
散掉脑海中跑偏的思绪,他用过去许意吐槽他的词打趣了小朋友,“不是小粥粥么,怎么变小闷葫芦了?”
粥粥依旧不理他。
“粥粥,”他继续说,“你给的糖很好吃。”
粥粥吸了吸鼻子,这才接了话,“您喜欢就好。”
萧慎又伸手,探了下孩子的额头,挺烫,“你妈妈和你一样,也容易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