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起先一愣,旋即摇头:“大约……大约眼下看顾朱姑娘,一时没顾上吧?”
“你觉着,是没顾上?”肖宸宇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声,话音落下时,也不等福生回他,便摇头说不会,“太后精打细算一辈子,在这件事情上,她比朕更晓得该怎么处置料理。朱慧琴突然就伤了面皮,这事儿她不会当成是意外,可也不会贸然叫朱新山知道。朱慧琴打小就是个宝贝疙瘩,朱新山一贯骄纵着这个孙女儿,京城还有什么人不知道的?”
是以这好好的姑娘送进了宫,拢共才过几日光景,就伤了面皮,这事儿要给朱新山知道了,他还能轻易罢休?
人又是在慈宁宫出的事儿,太后都不好交代。
眼下太后和朱新山看似绑在一块儿,可实则不堪一击,太后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当然不敢轻易去冒险。
福生说太后是一时没顾上,才没叫人给朱家送信儿,这话……
肖宸宇噙着笑:“瞧着吧,咱们都不必想法子瞒着宫外,太后自个儿会把这件事做的妥妥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