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摇了摇头,“皇兄说今年就不办宫宴了,赏赐些汤圆就行了,好不容易歇上一日,明日他便要早朝了,正在殿中呜呼哀哉呢。那我与你同去。”
他说着,不着痕迹的站在了池时同陆锦身边,将二人隔开了来。
池时年纪小,又尚未开窍,不通人事。这陆锦一瞧就没个好心思,若是将他带上了歪路,真整出了龙阳之事来,那……
周羡梗了梗,那……池时的母亲怪他没有看好池时,更不肯带着他一道儿发财了。
池时不以为意,一行人就这般出了门。
一出去就感觉到了不同来,平日京城里也人来人往的,可从未有哪一日像今日这般拥挤,好似有许多人,一下子功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般。
那徐青冥所在的东樱街尤其热闹,虽然天尚未黑,但是街市两边已经支棱起了各种各样的小摊子,有卖绒花的,卖灯笼的,卖木梳的……摊子前头都挤满了人。
唯独徐青冥的摊子,冷冷清清的,一阵风吹来,他面前挂着的幡旗吹展了开来,上头写着家书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