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惊,手指忍不住发抖,“你们两个男子…你们!”
薛乔侧过首,女子已气的昏迷。
房间中最碍眼的人昏了,裴泽四周的冷气都散了。
薛乔抓起桌面酒壶,目光有些凌厉,扒开酒塞,酒壶内部暴露,多余的铜片将里面一分为二。
“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壶?”晃动着酒壶,薛乔开口,“倒是长了见识。”
“你一早就知道?”裴泽有些自豪。
薛乔不以为然,眉目如画,“这地方的东西本不可信。”
临走前,裴泽不放心看了地面,“不用处理掉?”
薛乔摇头,“我们就要用她钓红娘。”
裴泽知道,薛乔有主意了。
两人坐在桌面,目光不时相撞,想到方才,薛乔忍不住笑了。身为男子的裴泽比她更为局促甚至是厌恶,反而是自个游刃有余。
裴泽的耳朵很红,他捏了又捏茶杯,薛乔站起身,心头不禁帐然若失。
今日,薛乔一身墨竹书生袍,衬得她气宇轩昂,活脱脱的读书贵人。
来到床尾角落,薛乔碰了下古琴,音调倏忽响起。
“裴泽,我给你弹一首词吧。”半转过身,薛乔眸光碎柔意。
巨大的喜悦塞满了胸膛,裴泽嘴角不曾下落,“好啊。”
这美好的像是一场梦,他永远不愿醒来。
泠泠弦乐如清风,不经意间又勾人心魄。
三人的房间,两人的感情在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