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深却咧嘴一笑,与阮真真说道:“别信她胡说,你也知道我是给人做保镖的,我这是职业病,和私人感情无关。”
阮真真盯着沈南秋,原本一直钝痛的太阳穴却忽地清明起来。她从一开始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直到这一刻,才想明白了哪里不对,是沈南秋,沈南秋太不对劲。她不是被方建设劫持来的,或者换一种说法,她是故意被方建设劫持来的,所言所行,都是别有用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要杀人的,另有其人。
“你怎么会有枪?”阮真真问。
沈南秋似乎感觉已是胜券在握,向着阮真真晃了晃手里的手枪,“你问这枪啊?我放在皮包里,随身带来的啊。”她说着,抬枪虚虚瞄了一下远处的方建设,又道,“这老畜生还以为我是软弱可欺,乖乖跟他来这,哪里能想到我身上还藏着枪呢。”
谭深还压在阮真真身上,他咬着牙,使尽力气翻过身来,却是依旧挡在她的身前,把她整个人几乎都罩住了,他艰难地喘了一口粗气,看向沈南秋,问:“谁给你的枪?”
沈南秋笑笑,把枪口重新对准阮真真:“阮真真,你不是很聪明吗?那就猜一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