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况喘气激烈,明显是匆匆赶来的,他望着那口阴阳池,满脸的不敢置信。
时彦先是也惊讶的看了司徒况一眼,随即他又走到了阴阳池边,池子不浅,但也不深,有着二三米高度,定晴细看,还能一眼望到底,时彦再次看向了周围,突然问蓝境:“你可有看到斧头从这里离开?”
“什么离开?时彦,你把斧头怎么了?你们好歹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年……”蓝境的话嘎然而止,只因时彦竟突然间跳进了阴阳池里,好一会才上来,一上来就喃喃着:“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蓝镜看着时彦半响,又望着也看着阴阳池发着呆的老将军,觉得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此时,听得时彦突然问司徒况道:“老头子,你朝池里丢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连那东西也一同不见了?”
三个时辰前。
京城司徒府里。
司徒老将军正在研究着边境布防图,老管家匆匆走了进来道:“老将军,祠堂角落里的墙突然间塌了,小的在里面发现了个密室,里面放了几封家信。”
“家信?”老将军奇道。
“是,好像是祖辈传给下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