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想起桑颜这号人物。
赵景禹说,“时家提前将她转到了北城,想来这段时间,她在北城混得不错,反正是个交际花嘛,往后我们去北城,运气不好一个学校的话,指不定还要被她使绊子;
想着就十分忧伤啊,时爷,我到时候跟你混了,你要护着我啊小祖宗。”
时酒推开他挡住自己视线的脑袋,“你跟她无冤无仇,她找你做什么?
闪开,别挡住我抄笔记,不然你来给我抄。”
“别啊,我让开就是了。”
赵景禹飞快挪开自己的脑袋,单手撑着下巴,看时酒抄笔记,时酒抄得可认真了,像是在抄圣旨似的,不知道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发财秘籍。
赵景禹分神的想,突然问道,“小祖宗,你这次去北城,没遇到时颜这个手下败将吗?”
时酒无语。
“你觉得北城跟我家家门口一样大是吗?出门就能遇到熟人?”
赵景禹也觉得自己真是白长了一颗脑子,这点都没想明白,“是是是,我想岔了想岔了。”
时酒无语,却没理会他,埋头继续鏖战,这份笔记是班长的,书写得一丝不苟,重点分明,逻辑流畅。
赵景禹见时酒眼下是不可能理会自己的,于是转身跟旁边的同学们吹牛,话题不知道怎么的重新回到时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