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素玉愕然。
“不是喜欢喝吗？”
倒了两杯酒，他把其中一杯递过去，端起另一杯饮尽：“也许，喝醉了明天一觉醒来，所有危机自动消失了。”
沈素玉没端酒杯。
她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能怎么办？！”她紧咬牙关。
“怎么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这样，什么也解决不了。”
林羽瞄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如果还没醉，就跟我说说情况。”
沈素云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跟他说情况？
有意义吗？
只是，最终她依然选择说出来，并不是指望他帮忙解决，而是……以她现在的状态，很需要一个倾听者。
一个说。
一个听。
几分钟后……
“等等！”
林羽眉头皱起，制止她说下去：“就是说，华园置地在各方面，并不比沈氏实力强？既然如此，为什么沈老留下的人脉，会完全失去作用？按说，区区一个马伯鸣，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什么意思？”沈素玉愕然。
“后续，真相远不止那么简单，马伯鸣不过是一条狗——摆在台面上咬人的狗，背后还有牵狗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