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的真实身份,我信。”
“如果,有人告诉你,我也是共产党,你也信吗?”
“我信!”俞晓江坚决地回答。“还是那句话,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我会信。”
“如果,证据作伪呢?岂不滥杀无辜?”
“委座训令: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宁枉勿纵!”
“好!说得好。”杜旅宁把文件搁置在案,冷然一笑。“如果杨慕次是共产党,我会亲手处决他。如果,他不是共产党,谁要是借机挑衅,欺负我的人,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春和医院。
杨慕次的病房里,洋溢着暖暖的温馨,杨思桐送来得鲜花插在花瓶里,发出阵阵幽香,天蓝色的窗帘卷起,阿初漫步走到慕次的病床前。
“怎么样?”
“很好。”
“我看不大好。”阿初说。
慕次勉力回应。“谢谢。”
“什么?”
“我说谢谢。”
“谢什么?”
“您救了我的命。”
“怎么谢?”这一句问得刁钻。
“还要钱吗?”不知为什么,慕次讲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觉得可笑。于是,浅笑盈腮。
“好笑吗?我不觉得可笑。”阿初正色说。
“就是你这表情可笑。”慕次地笑牵引到伤口地疼,他皱眉,呻吟了一声。
“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种激烈而又极端的自杀方式?”阿初的确无法理解,这是他最想问阿次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