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看着她,目光琢磨不透:“他待你如此之好,你竟然舍得杀他?”
却见,眼前女子摸着鬓角,露出些许风情之态,更是将外衫向下拉了拉:“戏子无情,我也只不过是个舞女,情分哪有命重要,今后与大人做同僚,还望大人关照一二。”
那肩膀肌肤雪白,在灯光之下愈发晃眼得勾人,女子慢慢抹去唇角血迹,如艳丽胭脂。
莫说是舞女,这样的模样,便说她是头牌花魁也有人信。
这样的品貌魅惑贤王,极有说服力。
面具人竟略略失神,不由暗骂一声渣女,心中却不自觉地认为楚斐然是个无情无义的贱人,对她的戒备心也放低一二。
楚斐然开口道:“城中人多眼杂,待我偷到军机图后,咱们便在城外十里坡相见接头,如何?”
城中如今守卫严密,这话说得有道理。
面具人不放心地道:“别耍花招,王府之中也有我们的人,你一直在服毒,如今被铃声催动,三日之后若无解药,必死无疑!”
楚斐然认真点头,起身拂去身上尘灰,与面具人擦肩而过时,手中却又被塞了一个小瓷瓶。
只听面具人幽幽道:“想办法让杜孤庭吃下这药。”
楚斐然想问这是什么药,却只见那面具人森森笑了笑,将她一把推出门。
木门关闭,楚斐然才发觉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之内,眼前的木屋破败,看起来是个久未有人使用的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