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公羊家族的三位公子,真真是个玉树临风,像极了我家后院的芭蕉树。”陈之归哪里有什么家,若真有那就是生灵岛了,不仅仅是在说着只有自己听得懂的笑话,生灵岛是什么地方?妖族的地方。岛上有什么?生灵树,哪里有什么芭蕉?这是在暗讽他们是杂种,将老子当外人来以大势欺压,那我将你们比作杂种还要低下一等,这才算是一个正大光明,公平公正,想到妙处的陈之归脸上自然带着和煦的笑意,只是大家都觉得此人眼神着实奇怪,让人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好似吃了亏。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是问你在挑衅何人,莫非是要与我公羊族为敌,如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便去告知家主让他来与拓跋家好好论一论,为何放任自家小女在这危机时刻还与外人交往,此人来历不明,又在这时候到来,或许身份也有些问题。”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看似没有实质性的东西,还假借掐着陈之归先前的言辞来延展出来这么一番屁话,陈之归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怎么就被缠上了?心中再骂了几句,脸色干脆就难看了一些,面无表情的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