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齐曈打断陈峰。
峰子装糊涂:“非也,我是把陆彬杨这个人全面的给你介绍一下,你一会儿留意下,他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绳子旧了换了多少次还戴着,那是他一个大学女同学送他的,林安雅都拿这事没辙,我们也都觉得那块玉他是要带一辈子了,唉,你面对的问题各个艰巨啊。”
齐曈倾着头,黑漆漆的眼一直看着陈峰,满脸琢磨不解的疑惑,看得陈峰心里发毛:这个女人喜怒无常,随时都敢撕破脸,他怕闹起来陆彬杨知道他在使坏,心里有些忌惮,问:“你看什么?”
齐曈皱眉:“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从认识陆彬杨到后来一次次的和他见面,都是拜你所赐,甚至可以说,我走进这间房子也是在你的‘帮助’下。你似乎很乐意陪着他四处消遣玩乐,和女人厮混,像个打友情牌的奸细;可一旦他有关系稍近的女人,你又变得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恨不得把陆彬杨藏起来,尖酸刻薄的挖苦欺负我。真是很难理解你,你到底对他是何居心?难道你有姐妹想嫁给他,你来监视和考验他?”
陈峰没了笑容:“你说的有道理,朋友的事情我管得了那么多嘛,我是不服气,陆彬杨的女朋友就应该是林安雅,凭什么是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鹊巢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