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大逆不道吗?”韩姜轻轻地问。她随手拿起梳妆台旁边的针线盒,只见里面有一双虎头鞋。黯淡的颜色配上那一层灰尘,好不吓人。她皱了皱眉,伸手细细翻找,又看到了一些大人与小孩的衣物,似乎都是自己织布做的。在转向房间大门,只见门上有刻痕,一共二十一道。
“我没觉得大逆不道,就是有些吓人。我以前也开过棺材,都怪易厢泉。”
韩姜弯腰继续翻着:“你这种大少爷居然还去开棺。”
夏乾想起吴村那点事,重重叹气:“我何止是开过棺哪。就在半年内,我和青衣奇盗交过手,放过着火的纸鸢,被人丢到洞里又爬到了沟壑里,还抓过狼人。”
除了第一句“青衣奇盗”,韩姜压根没明白他后几句讲了些什么事。她回头瞧了瞧夏乾,见他一脸狼狈,傻里傻气地揪着床上的帷帐。韩姜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一些,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