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也没抬头看胡霁色一眼。
“怎么样?”胡霁色挨了过去,笑道。
嗯,大船行驶时,这脚下的江水流动,真真让人觉得非常愉悦。
“什么怎么样”,江月白低声道,“那女的怎么回事,竟然摸到了你的床上去睡?我让人去叫她也叫不醒。”
听听,这幽怨的口气,仿佛憋了一肚子气那般。
“她该是受了惊吓”,胡霁色顿了一下,道,“她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江月白叹道:“老三也就这件事办得还算不错。”
胡霁色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多问,只是道:“人我先替你们保管着,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江月白道:“不用,等进了城,我派人送她去沈家。”
胡霁色想了想,道:“那你可要想清楚啊,沈引家里正不太平呢。我虽什么也不懂,可我寻思着,这沈夫人是浔阳府台的闺女,和安嫔家里说不定是有旧的。她若成心要毁她丈夫,拿这事做文章也是有的。”
说着,她就把沈家先前那些事儿都说给了江月白。
这感觉就像以前他们俩在一起说八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