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女人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轻声详细的回忆着。
钱颂怡理了理鬓角掉落的发丝,舔着有些干裂了的嘴唇,在笔录本上飞快的记录下每一句话。
“那几天他情绪很低沉,我早上出门没碰到他,于是下班后就带着瓶红酒过去看了看。”,女人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陈宇飞说碰到了伤心事,所以请了几天假休息。不过,我看他好像是哭过了,能让一个男人流泪的事,大概只有和女朋友分手,或者家里亲人逝世吧?”
钱颂怡不时的抬头看向女人,钢镚熟练转动着左手的硬币,一心二用的专心听着。
女人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那双眼中的真诚无法伪装,“我跟他聊到很晚,直到他露出笑容才离开,接连几天我也都下班就过去,每天变着花样让他开心,等他彻底摆脱低落的情绪,我们才恢复以前那种交往的距离,这应该是他的不在场证明了吧?”
钱颂怡停下笔没有说话,钢镚却握紧那枚硬币,礼貌的笑了笑问道,“我可以这么理解吗?你和陈宇飞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对面的女人粉嫩脸颊一红,“算是吧,可他工作起来非常忙,所以见面的机会很少。他情绪低落那几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