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却只觉着这一年来,她的确是有许多的事儿未曾亲自教导过轻言。
轻言如今家人双双亡故,没了亲人……她既然管了轻言,便也要对轻言之后人生负责任。
不同于安邦,安邦这人是个想得开的,这些年也开始慢慢阳光起来,到如今……已经成了一个毫不胆怯的大男孩儿。
轻言不知要如何再接好月的话了,只在身后,用着适当的力道,让好月越来越舒适。
二人没待多会子,便见得老九从远处跑了来。
老九这人平日里就是个不爱拘谨的,再加上如今喝了些酒,便更没了几分拘谨。
跑来,见着好月,直接便又喊了她去喝酒。
“姑娘,今儿个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醉不归,你这还清醒着呢,可不许耍赖了!”
难得好月如此豪爽的同他们喝一次酒,老九如何会放过?
因被轻言按了这许久,好月也终是觉着舒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