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点了点头：“不错。”
冯公子道：“关键是客户太笨，学会两套武功竟然用了六个多月的时间。”
李沐想起了资质极差的陈余，道：“六个月的时间，学会两套武功，客户的资质相当逆天啊！”
“哪有？”冯公子悠悠叹息了一声，“他的资质应该比我好，但学起来仍然挺慢的，为了逼他迅速成长，我把他搞成了武林公敌，天天找人追杀他，把他撵的跟孙子一样。师兄，你不知道我有多累，又怕逼狠了他放弃任务，又怕选的敌人不对，激发不出他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他真出危险的时候，我还要把敌人拽走救他一命……”
李沐面带微笑，静静的听着，最后得出了结论，冯公子比苗壮更适合圆梦师这个职业。
冯公子苦着脸道：“射雕的世界被我闹得鸡飞狗跳，我估摸着客户快恨死我了！”
“没事，帮客户实现梦想最重要，客户是恨我们还是爱我们，不当紧的。”李沐安慰道，“作为一个圆梦师，要有宠辱不惊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