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腿上骨折,背上受伤吗?回头去找钦天监通融一下,就说算卦,卜算出你今年流年不利,注定有这么一次坎儿。”
“啊?怎么扯上我了?”萧少铉不懂她在玩什么玄虚。
陆若晴接着道:“然后……”
萧少铉真竖起耳朵听呢。
等了半天,等没等到下文不由急了,“你到是说啊。”
陆若晴俏皮一笑,“反正还有个把月的时间,不着急的。你要是对我好呢,我就说,要是对我不好了,那就无可奉告!”
萧少铉气得噎住,“好哇!你这个臭丫头还学坏了。”
陆若晴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今晚自己一个人睡吧。”
“…………”
两人笑闹了一阵,停了下来。
不免又说到了贺兰濯。
陆若晴收起笑容,叹道:“贺兰濯这都审问两天了,也没见个结果。”
萧少铉亦是脸色微沉,“看来父皇有意庇护。”
陆若晴忽地轻笑,“其实想想也不奇怪。”
她道:“你从小就没有在漠北长大,说实话,你和皇上根本谈不上感情。而贺兰濯,却是皇上的爱宠贺兰夫人所生,加上不得公开更加叫皇上心疼,自然有所偏向了。”
萧少铉忽地拍拍床,说道:“睡吧,先别烦心这些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