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悠幽幽地看了方钦州一眼,于是方钦州又坐下了。
“这不是在你和说么,你激动什么?是宋星灿。”
“那你打算怎么办?既然查到人了,总不能就这么轻拿轻放吧!”
“我的打算就是,攒着,以后一起算,我现在没时间跟他们耗。”
方钦州一连说了几个“你”,还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宋乐悠脸上闪过无语的表情,想转身就走。
但方钦州还是说了,“你不是说退一步毁你道心吗?这次怎么……”
宋乐悠正色道:“那家人对我来说就像水蛭,麻烦难缠,虽然要彻底解决,但我想留到最后一起算。”
至于解决的办法,那就是血债血偿。
回到房间的宋乐悠,第一次摘下脖间的吊坠,轻轻地抚摸几下,低声喃喃:“师父,其实我看起来那么风轻云淡,心里还是恨的,我恨那个人,我知道我妈妈也有错,不该失去判断力自我怀疑任人磋磨,但是他可以离婚,为什么非要逼我妈妈,到那个境地,逼她成了孤魂野鬼,连我都找不到她…”
吊坠突然亮了几下,像是在回应宋乐悠的话。
宋乐悠很惊喜,连声叫着“师父”,没想到吊坠继续闪烁几下给予回应。
自从离开精神病院,师父就陷入沉睡,睡在这个曾经滴了他心间血的吊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