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榕回过头来,神色笃定地说,“那天晚上我伺候她梳洗之后,她又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所以我才跑了出去,并不是特意要出去散步的。那晚我回来的时候……,姐姐好像是不在房里的,我也没理会就去睡了。”
“她不在,你不觉得奇怪?”
“姐姐不在我高兴的很,奇怪不奇怪的也就没有多想。”刘榕没什么感情色彩的说。
“第二天大家漫山遍野找人的时侯,你怎么不说?”
刘榕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能知道之后的事,我晚上发现她不在时就会说的。可我已经隐瞒了,就只好接着装作不知。否则母亲肯定会斥责我,我不想平白地受她拖累。我是确实没想到她竟然死了。这种事……,谁能想到呢?我猜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她与人私会,污了自己的闺誉罢了。”
倒也在情理之中。夏初点了点头,“你说刘樱那天晚上说了很多不中听的话,你还记得她说什么了吗?”
“还不就是那些话。说让我多去烧香,保佑她亲事定下来,不然我也休想好过。”
“你的亲事一直都没有定?”
刘榕沉默了一会儿,呼吸略有点急促,恨道:“我的婚事?我怕是没指望了。姐姐未嫁而丧,倘若我嫁人,母亲不知道会刺心成什么样了。她如何见得我好?我过的越好她就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