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晋城失陷后,这晋州的四大豪族献媚西凉,为虎作伥,为西凉兵引路,强占了不少商贾的矿山,更让我等无煤可买,然后他们又卖高价煤给我们,这才致使煤价飞涨。”又一个商贾义愤填庸。
“四大豪商?”赵煦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晋州,燕州这两个州由于天高皇帝远,当地的豪族一向猖狂。
燕州有张家,乃至袁家向北狄走私。
这占不到便宜的晋州豪族自然打起了西凉的主意。
据传这百年间偷偷向西凉不知走私了多少煤铁,肥的流油。
赵煦在京师时,这些晋州豪族就曾经闹过一场很大的风波。
一个晋州豪族子弟自恃钱多,挥金如土,一掷巨万,竟与势族中的王家子弟在青楼争风吃醋。
结果这王家子弟恼了,当场打死了晋州豪族子弟。
这些晋州四大豪族不愧是财大气粗。
生生拿银子打通了窦家的门路,硬是让这个势族子弟判了个秋后问斩。
王家虽然不满,但在朝堂又怎么斗得过窦家。
只能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就是他们,据说他们放出话来,只要去北四郡的煤就加五倍,甚至十倍的价。”商贾们道。
赵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简单来说,这煤的事就是西凉占了晋州。
结果晋州豪族依附西凉,还借机抬高煤价,想从他这里捞一笔,真给西凉当狗当出优越感来了。
“嗯,本王知道了,你们且回去,本王自有计较。”赵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