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不服气:“分明是你纵仆作恶,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再说了,狗蛋儿不是我的跟班儿,他是我弟弟!”
此话一出,秦明月看到狗蛋儿眼眶都红了。
魏承渊却嗤笑一声:“我只知道你有个弟弟叫秦淮岭,怎么?这个弟弟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秦明月皮笑肉不笑:“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魏掌柜得饶人处且饶人!”
魏承渊盯着秦明月的眼睛,后者不避不让,他忽然就有些生气。
明明是她先说喜欢自己的,怎么这会儿对个乞丐都比对自己好?
女人,莫非都喜欢玩儿什么欲擒故纵?
或者,她是在报复自己那天说不能娶她?
魏承渊气极反笑,想他二十多年来还从没被一个女人如此拿捏过。
“我若是不饶呢?敢跟我的人动手,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赵今年,替我废他一条手臂!”
“你敢!”秦明月挺身挡在狗蛋儿面前。
魏承渊脸都绿了,转头瞪向身后的赵今年。
赵今年嘴角抽了抽,抱着剑走上前。
秦明月以为他真的要动手,急道:“魏承渊,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是犯法的!”
魏承渊见她怂了,笑道:“犯法?你是不是对咱们大康的法律有什么误解?是他动手在先,我这不过正当防卫!”
秦明月见他笑的得意,这才知道自己这是被他给耍了。
他或许就是想看自己认怂?也是,魏承渊这个人虽然狂妄自负了些,但还不至于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