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有吗?”甄氏反应的也有些慢,尴尬地低下头理了一下沾湿了的裙摆,“许氏这两天庄子里的管事儿来报账送粮,累的多了,就有些疲乏吧。”
“往日这个时候庄子也会过来报账,怎么不见你这样失魂落魄的?”秦信泽挑了挑眉头,显然不信,“你最好实话实说,秦月夕哪天来究竟跟你说了什么。月染这两日担心你的很,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问起你了。”
秦月夕的本事,他上次也是领教过的。
之前分明就是心智不全,痴傻不已的一个痴儿,怎么出嫁之后就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他那天可是带着自己的老爹,两个人一起联合上阵,想要用哪个什么里正的儿子来说事,问秦月夕索要钱财,没想到钱财一分钱没要到不说,连鲁国公府送来的礼物册子也没有留住。
尤其是秦月夕那一张利嘴,简直噎的他跟老爹都说不出话来。
两个饱读诗书的男人在秦月夕面前都要败下阵来,何况是家宅妇人了。
甄氏若是被秦月夕言语讽刺了,唇舌功夫不敌秦月夕也是他意料中事。
他今天过来,就是特意来安慰大娘子的。
没成想自己那番话音刚落,甄氏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陡然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哪一点像是正常?”秦信泽微微发怒。
“我,我……”甄氏再次结巴,说不出所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