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敌从宽的陛下,对进入安南的大明军士极为关切,高道德劣势的大明军,其实很难应对手无寸铁的百姓,所以就提前让兵部做了些准备。”
“只是之前一直在进攻,来不及布置。”
陈懋好奇的问道:“是何法?”
陈懋是征夷将军,主军事,不主军务,军事行动于谦从不指摘,军务方面陈懋也不插手,但他还是好奇,陛下和于少保如何化解。
“诉苦会。”于谦将手中厚厚的奏疏放在了陈懋的手中,颇为郑重的说道:“陛下不喜欢歌颂苦难,因为苦难就是苦难,不值得歌颂。”
“承受了怎么样的苦难?为何要承受这样的苦难?应该如何不受苦难?就是诉苦会要搞清楚的三个问题,只要搞清楚这三个问题,大明王化安南,便没什么阻碍了。”
陈懋翻动着奏疏,越看越是惊心,料敌从宽的陛下,这把安南百姓也料为了敌人,而于谦就这个问题,准备了一个充足而完善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