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我比沈知白更好?”
沉了脸,宁池鱼二话没说,闪身上去,一刀刺进他的腰腹。
雪白的刀刃破开肌肤,狠狠插进筋骨血肉里,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沈故渊白了脸,却没躲,感受着这冰凉的疼痛感,缓缓低头看向她,似嘲似笑地道:
“你……还当真舍得。”
“我是侯爷的正室,是这院子的主母。”池鱼抬眼,眼神凉得很:“对于你这种人,若是留情,就是对我夫君的不忠!”
夫君。
伸手捏着那匕首,沈故渊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来。
池鱼抵着,力道一点没松,然而这人的力气却更是惊人,硬生生让她收回了匕首,血顺着那伤口喷涌而出。
张了张嘴,池鱼想喊人抓贼,然而,不等她喊出口,眼前就是一黑。
“主子。”郑嬷嬷又好气又好笑地现身:“哪有您这样追求人的?她现在已为人妻!”
“是我疏忽了。”伸手捂住伤口,沈故渊闭眼:“我不该这么急。”
这岂止是急啊,简直就是冒犯!若是当初那个一心喜欢他的宁池鱼也就罢了,他肯定能被原谅。但换成如今这个一心只有沈知白的宁池鱼……郑嬷嬷觉得,这世间所有的事情,果然都是有因果的。
“让她忘记这件事。”深吸一口气,沈故渊道:“我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