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偏不让她如愿了!
星眸暗淡,他的下巴微扬:“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朗朗,我是他爸爸?”
话语冰冷,不过数秒,前后就像变了个人。
他的冰冷如同渣滓,扎进了翟思思的胸口,扎出了无数个窟窿,凉飕飕的。
抿了抿唇,她说:“四年前是你不要他的,现在你想认回去?”
话一出,靳乔衍冰冷的视线当即落在她脸上。
望着她四年未变的五官,他的语调带着些愠怒:“四年前我如果不把他留下,你会怎么样?”
四年前她经历过那么多的变故,甚至还失去了一个孩子,作为母亲,丧失孩子的痛楚,必定比他这个从我感受过胎动的父亲要沉痛万倍。
他之所以不和翟思思争抚养权,是不希望黄玉芬为难她,亦是不希望把翟思思的最后一根稻草给拔了。
没有靳兴朗,她一定会死。
她从来就不懂他。
翟思思的口吻掺杂着嘲讽:“所以你是为了我才不要儿子的?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每每提起四年前,她便会想起那晚无数次拨打靳乔衍电话求救,回应她的却是冰凉的人工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