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它也没说清楚,您知道这狗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也听不明白。”
天绻知道小肆判断事物主要靠鼻子,对什么事都喜欢用“气味”去表达,它说“做事的气味”不对,并不是真的闻到什么了,仅仅是在说它的一种感觉。
棉棉接着说:“不过,这野神仙名气可真不小,十里八乡的百姓都在议论。说是野神仙有一个极厉害的手段。在他接下祈愿人的冤情,处置罪人之后,会将其罪行昭示众人。”
天绻:“如何昭示?是贴告示什么的吗?”
“不,是将罪人的罪行原景重演给大家看!”
天绻讶异非常:“原景重演?到底是哪路神仙这么厉害?原景重演,原景……”她念了几遍,猛地顿住。
原景重演,昔日重现。这事,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呢?
她的脸色凝重起来,问棉棉:“小肆有没有说这次是去哪里?”
“说是跟随春申仙人去一个傀儡戏班子,却没说这戏班子在何处。”
所幸傀儡戏班子不多,而天绻手底下的小妖眼线多,很快就打听到有个傀儡戏班子落脚在邵庆城。邵庆处在南北两境接界处的交通要道处,是由一个驿站逐渐发展起来的城池,人口有三万之多,是个颇繁华的城池。
天绻抵达邵庆城,云头一散仙气一收,就是个精精神神、和和气气的红衣姑娘。这样的形象打听事也是极便利的,很快就跟街头茶馆的小二打听到了傀儡戏班子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