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明白地点头。
宋北渊也表示明白，继续问，“这么说你昨夜一夜没睡，那你可曾听到其他动静？”
圆脸丫鬟仔细想了想，才说：“我似乎有听到老爷的房门半夜开过，不过声音很轻，所以我也不敢确定。”
得到答案的白素素有些低落，因为这无疑又加重了杨大人的嫌疑。
就怕他是为了女儿而一怒杀了崔大郎。
“你先回去吧。”宋北渊先对丫鬟道，然后专向管家，“管家，请问贵府洗衣房在哪儿？”
管家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说；“大人们随我来。”
白素素想了想，然后反应过来那个狗洞内都是黄土，如果从那里爬出去，衣服会比较脏。
洗衣房，一群妇人正在洗衣裳。
白素素和宋北渊把未洗的衣服看了一通，并没有发现异状。
“这位婶子，请问你们今天有洗到什么带土或者比较脏的衣裳吗？”宋北渊谦和地对其中一个妇人问。
那妇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这位大人的问题真好玩，杨府那是官宦人家，怎么会带泥的衣裳？”随后又对其他妇人喊道：“你们瞧见没？”
其他妇人也都笑着说没有。
看着这些自然熟的妇人，白素素想起宋北渊的乳母周婶，听说她今早又犯头疼了，自己得抽空去看看她才是。
这里没什么收获。
宋北渊又对管家问道：“管家，杨府的垃圾一般都是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