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严宇嗤之以鼻,质问着:“不是本王为拓跋舒默开脱,而是你心中有鬼!众人皆知,此次拓跋舒默之所以会提前返京,归根结底是因为府中侧室下毒所致。而据本王的消息,那侧室叫蓝纳雪,是你的幼女!你如今不分青红皂白地针对拓跋舒默,无非就是因为他责罚了蓝纳雪!所到底,你这是徇私枉法!”本来他并不想这样咄咄逼人,这要是在年轻时,如悉罗这样的人,他必定不饶。如今上了年纪,整个人都不没有那么尖锐了,也愿意同他讲下道理。
拓跋严宇这话说得犀利,悉罗面上冒着冷汗,众人皆对他指指点点,拓跋乞颜也不悦地看着他。他连忙跪地道:“大汗,臣绝非徇私枉法,请大汗明察!”
拓跋乞颜没有理会悉罗,而是看着拓跋严宇说:“本汗以为仁诚汗所言极有道理!仁诚汗素来是绝不徇私之人,本汗倒想听听你的意见。”
拓跋严宇拱手,说道:“谢大汗夸赞!臣的意思是虽说法理不外人情,但是拓跋舒默确有做事不妥之处。因此惩戒是不能少的!臣建议,不如功过相抵吧!”
“舒默,你自己觉得呢?”拓跋乞颜问。
“仁诚汗所言合乎情理,儿臣甘愿受罚!请父汗降罪!”舒默恭敬说道。虽说有些诧异大伯父的动机,但是依大伯父所言,他还算占了便宜,没有理由再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