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容止歌都不会说出来。
容止歌冲吕毅笑了笑,轻声道:“我今日得了空,就来潇王府看看,顺便也见见你,你过得怎么样?”
吕毅闻言,笑容苦涩道:“不太好,殿下完全不重用我,同僚也欺负我,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被赶出去了吧。”
容止歌仿佛感同身受似的露出心疼的神色,“怎么这样?”
吕毅在潇王府也不是闭门造车,他常常出门,当然清楚最近在容止歌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想在她面前装装样子,宽慰容止歌,讨姑娘欢心。
“最近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小姐明明好心赈灾,结果还要担了罪责,反倒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却没有半点事,苦了你,大小姐。”
吕毅这种虚伪做作的腔调,听得容止歌泛起阵阵恶心。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这幅丑样子,又装出来一副柔情蜜意关心的神情来,让人觉得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吗?
容止歌按捺住情绪,面上作出难过委屈的样子来,“是啊,现在我担了责,祖母骂我,太子殿下也要罚我,还被难民砸东西,被砸的伤至今都没有好,我都觉得不如死了算了,也省得面对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