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笑眯眯的说:“怎么可能?谁敢啊?陛下你太威严了,一般人第一次见你能不紧张吗?就是那几个御医见你多少次了,还不是战战兢兢的?你别吼了,不然我徒弟更害怕了。”
皇帝一头问号,怎么,还成朕的错了?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袁锦耀终于扎完了,皇帝觉得自己真的委屈,他堂堂帝王,为啥要受这个罪?
主要之前白半夏给他扎针,用的时间还不到今天的十分之一,他真的很怀疑白半夏是故意的,故意让徒弟来给他添堵,好显示她自己的高超针法。
这时,袁锦耀屈指一弹,一缕灸气弹了进去,但跟白半夏的比实在是小了很多。
毕竟他才刚刚练习,天赋再好也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师父,这够吗?”那点灸气已经是袁锦耀练出来的全部了,他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灸气少就多扎几次,不打紧。”白半夏说道。
“白半夏!”皇帝终于忍不住了,“你当朕是什么,给你徒弟练手的道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