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婆婆眼神闪烁，脸色凝重。
自从上次见了拥有肉身的尊上之后，她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有答案。
无论是有肉身的，还是没有肉身的，似乎都跟荒古前那个无敌的存在十分相像。
“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皱纹婆婆一愣，旋即忽然笑道：“我觉得，两个都是尊上，只是，有肉身的那个尊上是本尊，而没有肉身的那个，跟你我一样……”
“只是一道神念！”
第三百五十三章 当贺凡看起日记
“苏醒后的第五十七天，跟李狗子下棋，李狗子告诉我，现在是神荒界的五月八号。”
“五月九号，跟李狗子下棋，经过一番大战，我战胜了李狗子！”
“五月十号，跟李狗子下棋，经过一番大战，我战胜了李狗子！”
“五月十一号，我觉得我接连战胜了李狗子这么多天，棋艺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是时候挑战一下自我了，于是我跟李狗子的小儿子下了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