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全场沸腾了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群众恐慌不安的四处逃蹿。
两年前的那一夜应该是全川城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景了。
而她不仅亲眼目睹好友的惨状,还被扣上了一顶莫须有的罪名。
“宋羁鸟。”
不远处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宋羁鸟抬头时,一个女人站在了她面前。
女人面黄肌瘦,头发短而枯黄,穿着一身厚重的衣服,臂弯之间还夹着一只篮子,篮子里盛着少许豌豆。
那一颗颗豌豆呈现暗黄色,还有肉眼可见的虫洞。
恐怕又是在菜市场捡走人家不要剩下的。
“李婶。”
宋羁鸟对她使劲扯出了一抹笑容。
这个女人是她的房东,他们向她租的是一个地下室。
“宋羁鸟,你这个月什么时候交房租啊?”
李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在嘴边磕,瓜子壳随意吐在地上。
她斜着眼看她,眼里含着漫不经心和对她的不屑一顾。
宋羁鸟颔首,对她说:“李婶,你等我回家取给你。”
“三百啊。”
宋羁鸟刚转身要走,李婶紧接着含糊不清的说了下一句。
宋羁鸟脚步一顿。
“不是两百吗?李婶,我们当初说好了的,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