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话说的很慢,他耐着性子,把道理掰开揉碎的讲给萧景亭听。
萧景亭原本就暗沉的脸色,瞬间更暗了。
“她还有胆子威胁我?”
永安侯就是个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若非他们还有合作在进行,要不是边境那头,他还需要永安侯的人打点,他早就跟永安侯翻脸了。
现在,连鹿氏都敢来他面前叫嚣了……鹿氏当他这皇子是什么?
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吗?
萧景亭心里有气。
管家看得出来,他抿了抿唇,没有再开口。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该做的,他也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萧景亭的事了。萧景亭是主子,他说什么办那就怎么办,还轮不到他一个做管家的多嘴。
说多了,反倒讨人嫌。
管家识趣,萧景亭瞧着,烦躁的火气也稍微降了降。
深呼了一口气,思量半晌,萧景亭这才挥挥手,吩咐管家,“去,把她带到偏厅里去,看好她的嘴,别让她瞎嚷嚷,胡说八道。”
“是,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