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出场的,就是白岑烟,她的曲子偏柔情些,技法也可算得上是熟练,只是,在刑部尚书的夫人面前,她又有些紧张,以至于弹错了几个音,王姨娘自己认为,女儿弹得很好,她在青楼时听琴妓弹得,可比自己女儿差了不知道多少,白岑烟弹得紧张,原本顺手的古琴不知为何,变得陌生起来,只是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一曲终了,王姨娘开头鼓了掌,其余的夫人才回过神来,纷纷说好。
刑部尚书的夫人倒是什么都没说,众人便以明白,这是给白家一个台阶下,只是,白岑烟看周围人纷纷叫好,便抖着胆子站了起来。“尚书夫人,您看我弹得如何?”那边的尚书夫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忽然有一个人过来问她自己弹得怎么样,她有点不知所错,只是,自己的人设不能坍塌,“白姑娘所奏,技法娴熟,从白姑娘的手指就能看出,练琴怕是很久了。”
她说这话,白岑烟,王姨娘自是欣喜,只觉面上有光,可以在这些夫人小姐面前昂首挺胸的走过去,“只是,有一点,白姑娘的曲子,我实在是没有听出什么,白姑娘想表达的,是什么呢,兴许是我研究尚浅,白姑娘所表现得感情,我没有感受到。”这话说的比较直,直至她白岑烟是个没有品位之人,表达不出感情,只能说她品不出那首作品表现了什么。随即,白岑烟脸色的红润消了下去,剩下的只有死灰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