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一坐下,巨大的轰鸣声响起。
大叔也是开拖拉机的好手,普普通通的拖拉机,硬是开出了秋名山车神的味道。
等到村口,宁矜已经被晃得以为自己在坐船。
扭头一看傅宴青。
好家伙,男人背脊挺直地坐在小板凳上,跟坐军姿似的。
但一头被风吹乱的头发和被黑烟熏的灰头土脸的造型或许才是傅宴青此时真正的心境。
宁矜真的好想笑。
但她知道如果此时笑出来,傅宴青说不定真会把她的头给拧下来。
所以只能艰难地低头,不看傅宴青,自我消化。
傅宴青拼尽全力坐完全程没出声,一低头就看见宁矜抖动的双肩。
气的后槽牙发痒。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下了车,傅宴青本能地朝大叔说了个谢谢。
大叔一愣,大笑出声,对着傅宴青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拍。
“你这城里娃子有意思,这第一次来乡下见家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