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珠炮似的一串儿骂下来,居然舌头都不曾闪一下。别说慕北湮听得脑子发懵双眼发直,连景知晚都一眼不霎地盯住了阿原。
眼前这个握剑咆哮的女子,和他们印象中的那个人,似乎都有着天悬地隔的差别。
三人一时静寂时,却听那边小鹿和两名差役走过来,一路愤愤地说着话。
小鹿正道:“听听,听听,我就知道那货笑面虎似的,不是个好东西!连怀孩子的女人都搞,看到个小姑娘半夜跑过去,来个饿狼扑食简直是顺理成章啊!”
差役也没把小鹿当女人看待,张嘴便道:“真是个畜生,老畜生!坏成这样,正该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女儿万人骑!呸,这老狗坑得老子提心吊胆,还得陪着小心,真他娘的背到姥姥家去了!”
另一名差役闻声也跟着喝骂,遂连小鹿也“老货”“老狗”乱骂起来。
景知晚、慕北湮再看向阿原,才恍然悟出阿原是在哪里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