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她已经来到了前院,抬眼一看前厅确实是还亮着灯火,然而杨晨希去里边转了一圈,却发现陆炳根本不在,只有几个负责扫洒的丫头下人还在忙活,问了一番也无人知道陆炳具体往哪儿去了。
烦死了。杨晨希在心里愤愤吐槽,无奈只得转身离开,打道回府。
踏过碎石小路,绕过月门拱廊,路过檐下风铃,杨晨希望了眼不远处自己院子里草叶结霜,心里琢磨着大概很快要下雪了吧?
忽然一阵疲倦席卷全身,杨晨希顿时无比想念自己的床榻,一个人睡的好处就是可以用各种姿势在床上翻滚,也许这也算一种……自我安慰吧。
想至此处哈欠就这么自然地来了,她张开嘴啊——地开始酝酿,然而……
啊到一半她突然被一股蛮横的力道往后拽去,生生把这个哈欠吞进肚子里然后落进了一个温厚坚实的臂弯里,还没来得及张口嘴就被捂住了。
然而这个及其熟悉的气息就把“犯人”暴露了,杨晨希很快平静下来,冷眼想瞧瞧他想干嘛。
男人的胳膊圈紧了她的腰身,臂膀缓缓用力将她圈进怀里,杨晨希觉得自己仿佛是陷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大布偶,只不过这布偶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而且这种灼热沉缓的气息还在不住往她耳边和衣领里头钻,混着醇香美酒的气息窜进她鼻子里。
他把头埋进了她瀑布般柔顺黑亮的长发中,吐息穿过了发丝间蕴慰了她敏感细腻的肌肤,柔软干燥的唇扫过她的耳廓,隔着发印下了一个个绵软旖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