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有过同样的伤痛,她明白一个人假装若无其事的把自己贬低到泥淖里时真正的心情。
深吸了一口气,或许还是厌恨他刚才的轻薄、不尊重,但她也没有办法再维持刚才的恼怒跟气愤。
她当然知道他说出这些话来,是为了揭过他刚才对她做的事,但要她继续追究吗?
别说她根本就追究不出什么结果来,他现在给了她一个极体面的台阶,她就该顺着下了;就算她追究得出什么结果,也不过是打一巴掌,骂两声,亲都亲了,还能退回去吗?
徐烟缓缓的将憋在心头的那口气吐出来,道:“你别说这种话了,我没有不信你,只是......自揭伤疤的事,真心疼你的人听了难过,假在乎你的人只当笑话,何必还说出来呢?”
后半截话不知道是在跟他说,还是在跟自己说。
徐烟从他身边过去,在桌边坐下来,仍旧拿了筷子,看着那盒子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