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摆出这副认杀认剐的样子把陈玺气了个够呛,陈玺把火撒到了司机身上:“停车!”声音里透着十足愤怒。“吱嘎……”司机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了下来,陈玺摔门下车,车子被震了几震。
坐在车上的姮娥不见惶恐,冷哼了一声,提高声音吩咐司机:“你去后面跟着的汽车把我的丫头唤来,我身体不舒服,偏有些人没眼色,非要和我挤一辆车。”
还没有走远的陈玺气得脚下步伐一顿,这是明着骂他没眼色、连丫头都不如了。姮娥这般无法无天,不把自己这个丈夫放在眼中,陈玺不是不怒,但他实在怕了一年前姮娥那副命不久矣的样子,那是活生生拿钝刀子剐他的肉,陈玺不想再来这一回,只有忍气吞声,阴沉着脸地上了另一辆汽车。
司机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大气都不敢出地发动汽车。
姮娥目送陈玺的座驾离去,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寂灭,这次来帝都,她就是为了做这些人心上的一根刺,当年她有多痛,她就要这些人一一领受!横竖,她也不会再在乎他们!那些人,不是早就不在乎她的死活了!这么看来,陈玺,反倒不那么叫她恶心了!她只是恨他而已!
姮娥回到帅府已经是半夜了,刚进大厅,呼啦啦地涌进来一堆下人,姮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飞琼蹲下身提她脱掉高跟鞋,换上一双舒适的软底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