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也被这声给喝住了。
孙叔从人群里挤进来,他朝着傅佳辞的脸上就是一耳光。
没下狠力,但是打清醒了傅佳辞。
邻里们也都有些惊讶。
孙叔是个温和的人,他在青溪大半辈子了,逢人总是笑眯眯,从没人见过他动怒。
“你舅是个人渣,你要为了这种人渣毁了自己下半辈子吗?”
廖正生得理不饶人,冲邻里吼道:“你们都瞧见了吧!这狗娘养的小畜生蓄意伤人,要不是我躲得快,就被她砍死了!你们瞧见了吧!小畜生,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傅佳辞吸了口凉气,冷静了下来。
她把斧头扔在脚下,神情理智,仿佛瞬间换了另一个人。
“廖正生,这房子是我的,你死也别想分到半分地。”
邻里们瞧她这时候心里还惦记着房子,话锋倒头,责怪她道:“你婆婆尸骨未寒,你也只惦记着房子,和你舅有什么区别?”
傅佳辞不把这些指责放在心里。
孙叔捡起斧头,扯着傅佳辞的胳膊一边离开,一边对邻里喊道:“今天到此为止,都散了!别看了!”
人群里还是在议论,傅佳辞对这些窃窃私语习以为常,并不在乎。
可当她听到有人说:“她妈当年都快死了还和野男人好了,她婆婆早就不认她妈”这话时,突然挣开孙叔,朝那人喊道:“你他妈再说一遍!”
孙叔知道,傅佳辞护着她妈,这次他没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