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据庄子的《在宥》记载,黄帝问道于远在西部空同的广成子。黄帝作为华夏文明之奠基人向西部问道本身就耐人寻味。在上古神话里,“昆仑”更筑有黄帝的帝苑。而“空同”者何?除了地理意义上的圣山外,与“昆仑”类似,还专指灵知意义上的“混沌”状态,譬如《关尹子·九药》云:“昔之论道者,或曰凝寂,或曰邃深,或曰澄澈,或曰空同。”
[34]我们不要忘记,徐达斯这些分析,都是基于器物的考证、文献的考订与文化的比较而一一得出。对于诸多考古学、人类学、民族学、天文学,以及灵知建筑学的内容,我们此处从略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节省篇幅,另一方面也限于个人的学养、学识的边界,非因此方面不精彩而避而不谈。客观地说,这是作者徐达斯的重头戏之一,自当有高明睿哲之士来评论之,故亟乎有待。
[35]黄帝“梦游华胥”主要记载于《列子·黄帝》。关于《列子》一书,自宋人高似孙、明人宋濂以来,加上近代梁启超、马叙伦、杨伯峻等推波助澜,皆目之为魏晋伪书,几成定论。但严灵峰先生进行详尽的考证,认为该书虽有后人掺杂或错简,但属于先秦古书无疑。徐达斯云:“《列子》书中许多以前被认为是出自‘佛典’,与‘佛教’有关的东西,其实都与华夏史前流传的韦陀传统有关,因为佛教产生、发源的根基和土壤就是韦陀灵知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