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舟缓缓低眸看向她，瞳眸闪烁着泪光，大手轻轻地覆上这张与童怀梦有三分相似的面庞，哽咽道：“小雅，她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蒋芮雅一开始不知道她在说谁，余光瞥了眼他手上的照片，这才意识到，苏志舟口中的“她”是苏阮和苏灵儿的亲生的母亲童怀梦。
“老公，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蒋芮雅轻声安抚他。
苏志舟闻言，“呵”的一下笑出了声，“人死不能复生？哈哈哈，可笑啊，她宁愿死，都不愿意留在我身边。要不是小阮最后回了苏家，我怕是这辈子都听不到她的死讯。”
“……”
蒋芮雅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当年的事情，她多多少少都听说了些。
原以为，苏志舟对童怀梦，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可如今看来，似是不像是外界传的那样……
“你说我夺下怀梦制药有什么用？还不是留不住她！”
苏志舟抚摸着照片上的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嗤笑一声，眼眸满是嘲讽。
蒋芮雅握住了他的手，“老公，我还在呢。”
苏志舟没有看她，视线盯着照片，一瞬不瞬。
空气里，弥漫着悲伤。
蒋芮雅陪着他发了很久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