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不再是个回忆过往的感伤的寻常人,而是掌控着诸多旧权贵势力的夜枭,黑暗中的皇者。
他看着丁宁的目光,和人间的帝王的目光没有什么区别。
“我很欣赏你。”
他真诚的轻声说道:“若不是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演了这么多戏,让巴山剑场都有些信任我,从而得知了公孙家大小姐的一些消息,否则连我也依旧无法找出九死蚕到底在哪里,也不可能推断得出你一定会和她在这里出现。”
……
风雪更浓。
杀意的波动便让长孙浅雪控制不住九幽冥王剑的力量波动,每一次元气的震荡,都令高空之中的寒意蓄积的更浓,飘落的雪花便也越来越大。
灰黑色的风雪,苍白色的灯笼火光,似乎要将这整个世界都染成黑白二色。
一直比丁宁更沉默的东胡僧也些微有了动作,伸手抚去了他自己头顶上的积雪。
话多原本生厌。
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的修行者而言,说了这么多,终究还是看有谁能够杀死丁宁。
所以他看着夜枭说道:“你们谁杀得了他?”
夜枭这样的人出现,便意味着有更多的宗师已经悄然而至,围住了这方天地。
但他的这句话,却是理所当然。
有他在此,有谁能杀死丁宁?
他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语。
然而当他这样的话出口,司马错的面上却是泛开了一些古怪的神色。
然后他轻声而认真的说道:“并非只有赵妖妃才会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