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个个都不愿多管闲事,也无人打听墨绿汉子话的真伪,看着墨绿汉子提了人走远。
文清抱了乌龟,沫儿背着花囊,和婉娘各抱一个瓶子,走着回马车。
婉娘问:“沫儿,你看刚才的大汉是做什么?”
沫儿道:“看起来像是哪家的家丁。”
婉娘笑道:“我看那个小哑巴还有点意思。”说着伸开一只手,里面握着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来,“这是刚才四个人在听你胡说时,不知谁丢在我脚边的,想必有什么故事。”
手绢脏得分辨不出颜色,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黑色血迹,皱巴巴的一团。沫儿两手占着,伸头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
(三)
回到闻香榭,文清和沫儿将乌龟放在了盛满水的大缸里。
婉娘将手绢洗了,拿着手绢翻来覆去看了良久。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质手绢,上面用同样的丝线绣了三个字:闲情阁。
沫儿和文清更关心的是乌龟怎么样了。乌龟看起来似乎更没有精神,沉在水底一动不动。两个人趴在缸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希望它能像早上那样将眼珠子转一转,好证明它还活着。
婉娘看了半晌,突然笑道:“沫儿,你今天借我的一两银子,你打算怎么办?”
沫儿道:“还能怎么办?不过还是扣我的工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