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南瞧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过她的手,看到那被烫得鲜红的手指,不由地皱紧了眉,小心翼翼地将药膏一层层给她涂抹上去。
烫伤膏的药性很凉,抹到被烫了的手指上凉飕飕的,瞬间舒服了很多。肖暖轻轻吐出一口气,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左手抓着她的手掌,右手捻着棉签一点点把药膏往她手指上涂抹,那专注仔细的样子,一点都不亚于医生为病人做手术时的认真。
他的眼睫毛浓密而纤长,好像稍微眨一眨眼就能带出来一股子凉风似的。
肖暖觉得自己的手指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可心里却越来越热,而脸上,已经发烫。
“我怎么娶了这么一个笨的太太!”秦正南收好药箱,看都没看她一眼,嫌弃地说。
“我怎么嫁了这么一个啰嗦的先生!”肖暖不服气地顶了一句,趁他那凌厉的眼神扫射过来之前,连忙双手端起了盘子,“谢谢哈,请你吃饼子。”
秦正南淡淡地看她一眼,转身转动轮椅向前滑去,“洗手吃饭。”
肖暖脸上刚滑过一抹沮丧,听到他那四个字,脸上立刻又生动起来,腾得从沙发上坐起来,小跑着进了厨房去帮忙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