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若舟不知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
按理说,这是初九的家事,她去问自己儿子,岂不更好。万一初九不想说,她也是没有资格说什么的。
“夫人,我……”
文淑尤轻轻握住离若舟的手腕,压低声音。“我知姑娘这半年必然与我儿在一处。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得很。听闻他在众人面前,亲口求陛下让你进督察司。如今,你又住进澜院。若不是他看重之人,别说近身,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也是不愿的。”
这句话离若舟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御花园宴会那日,苏相也说过。
果然,这对夫妇还是了解自家儿子的。
见离若舟依然低头不言,文淑尤并不生气,反而心中庆幸。“姑娘是在顾忌子行吧?我也不为难你,我就问几个问题,你点头或摇头即可。”
离若舟抬头看过去,竟从文淑尤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哀求。
“好。”
文淑尤一喜,用帕子拭了拭泪。“他这半年过得好不好?是否舒心?”